您现在的位置: 首页 >> >> 神迹再現第十七章无药可医

神迹再現第十七章无药可医

作者:佚名    文章来源:本站原创    点击数:    更新时间:2018-10-18

添加到百度搜藏 添加到百度搜藏

关键词:迹再現第十七章无药可

咨询专家 《电子版图书馆》第七期

《为什么要推动属灵阅读?》

第十七章

无药可医

[髋关节脱臼+硬皮病]

华特.班奈特(WallerBennett)

班奈特夫妇住在洛杉矶市西南边的帕洛斯.瓦迪斯半岛,两人皆为南加大硕士。班奈特先生在比佛利山的威尔榭(Wilshire)大道开了一家房地产中介公司。班奈特太太则是位圣特内拉谷(Centinela)卢辛格高中的副校长,既艺术学院院长。由于她在推广艺术与文化方面的贡献,圣特内拉谷艺术协会于一九六六年颁发给她年度风云妇女奖。

我们夫妻可说是典型的浸信会会友。在我的家乡肯德基州的帕督卡(Paducah),不是浸信会会友,就不算镇民。所以我要和娜琳结婚时,便告诉她要加入浸信会,我说:「反正你肯定想要上天堂的,不是吗?」她是联合弟兄会(UnitedBrethren)的会友,来自伊利诺州桑默奈市(Sumner,劳伦斯郡的一个小镇)。

一九四七年我们搬到加州,后来双双就读南加大,并取得硕士学位。我在一所公立学校教了十二年书,然后才在洛杉矶开始作房地产。娜琳则进入公立学校的行政体系,一直待了十九年。由于我们都是固定上教会的人,所以就加入当地的一所浸信会。但自从娜琳得医治后……我跳得太快了,还是回到一九五四年感恩节的前两天吧!

疼痛侵袭皮肤组织

那天我起得很早,正在浴室刮胡子时,听到娜琳的哭声。刚开始我以为她在闹着玩,于是走进卧室,开玩笑地说了一些过节和变老的话。但我看到她的脸一片惨白,嘴唇因剧痛而扭曲,我才知道她不是闹着玩的,她咬着牙说:「我的臀部……不知道怎么搞的……」

我设法扶她站起来,但她痛得哭出来,又跌坐回床上,根本站不起来。于是我扶她在床上躺平,然后打电话给我们的家庭医师,他说:「带她来给我看看。」

三十分钟后,我扶着娜琳下车,缓缓走进诊所。她不能靠左脚站,且说臀部剧痛。医生检查过后,摇头说:「我想并不是什么器官出问题,需要带她找专科医师。」

我同意,医生立刻打电话给一位整形外科医师,他要我们马上到英格伍(Inglewood)医院找他。

由X光片看出髋关节充满了水,导致髋关节脱臼。医师将娜琳送进手术房,用一根长针从后面的关节处插入,把液体抽出来。可是不成功,于是他改从前方,但还是无法将液体抽出来。接下来只有让她的左腿做牵引复健——然后等等看。

她复健做了三星期,重量逐次递增,但她仍然感到剧痛,而且现在不只是臀部周围痛,而是全身都痛,此外,医生也在下腹部发现一大片肿胀,似乎也充满了液体。很快地,她全身的系统都受到感染。

整形外科医师叫我们的家庭医师会诊,且表示他采用的治疗法未获成功。他说,或许问题还是出在器官上。他们虽用了各种药物,仍无进展。事实上,她的情况日益恶化。

距离圣诞节还有几天时,我问医师是否可以带她回家过节,他们同意了。娜琳一直都躺在床上,无法起身,直到元旦的隔天,我从学校回家,发现她痛得全身缩成一团。

她按住身体两侧,哭着说:「好痛!像快要被拉开。」我赶紧打电话给医师,医医院去。

这次,她的体温飘高,血压则降到危险的程度,疼痛蔓延全身。几位医师共同协助检查与测试,检查结果显示,她全身内部器官的表皮组织都变硬了,甚至身体的皮肤也有变硬的现象。

硬化蔓延脏腑器官

住院十天后,我们的家庭医师找我去他的诊间,他说:「华特,从证据显示,娜琳得了一种叫「狼疮」的罕见疾病。」停了一会儿,我还没完全听懂,他又说:「我不大知道该怎么说,」他把头低下去:「但我知道你们都是基督徒,对于人生有不同的看法,跟我其他的病人不一样。只是……」他迟疑了一会儿,我的心脏好像梗在咽喉似的。他继续说:「这真的很难说出口,华特,如果我们诊断得没错的话,这种病是没有药可医的,她医院。」

他把要说的话说完了,但我不敢相信所听到的:「没有药可医……医院。」

我想要站起来,却觉得两脚无力,像有人掐住我喉咙似的。我挣扎着说出话来:「不可能,你们一定是搞错了。」

我全身因恐惧而颤抖,医师起身走到我身旁,把手按在我的肩膀上,柔声地说:「华特,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是我们搞错了,我们还要给她做一些检查,或许结果出来不一样也说不定。但你太太的病很严重,如果是我们所想的那样,那么我们医生也无能为力。」

他们做了更进一步的检查,从大腿做了切片,取出骨头、肌腱,以及皮肤与肌肉的各层组织样本,交病理测试,然后再把报告送回给我们的医师。二月的第一周,医生又叫我去他的诊间:「华特,我曾说我们起初的诊断也有可能弄错,现在看来我们的确弄错了。现在我们认为,娜琳的情况应该是硬皮病。」「什么是硬皮病?」

我问,我感觉他好像故意要让我灰心气馁,他明知道没有希望,又要给我希望。

他说:「这种病会影响全身的主要器官,让器官的表皮组织慢慢硬化。」

我感觉口干舌燥:「你说主要器官,意思是包括心脏?」

「是的,她的心脏、肾脏、肝脏、肺脏,这些器官的表皮都会慢慢变硬,越来越不柔软。这表示她全身每个地方都会非常痛,不过我们可以帮她止痛……」他突然不说话,好像不想说下去。

「预后情况呢?之前你说狼疮是致命的病,那这种硬皮病呢?」我低声问,非常害怕听到他的回答。

试着尽力撑三年?

医师站起来,走到窗户边,背对着我,说:「硬皮病也是没有药可医的,可能可以活长一点,如果用药的效果出来的话,她应改至少可以再活三年。」说完他又停顿了一会儿,然后彷彿自言自语似地说:「如果她能忍受到那么久的话。」

「三年?天哪,我没办法接受!」同时我心里一直在呐喊: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?我们都是好人,我们都固定上教会,按时什一奉献,主动投入事奉。我们既不抽烟也不喝酒,都有祷告和读经,神为什么让娜琳生这种病?

医生继续看着窗外,我感觉到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,不仅是因为这个病没有药可医,也因面对我的沉默而感觉无力。他没办法给我任何答案,其实,没有任何人可以给我答案。

第二天,我正在病房陪娜琳时,内科医师和我们的医师一起来到病房,对我说:「班奈特先生,在纽约市有人正在作一项关于这种病的研究,结果显示某种药颇有效果,不过目前仍在实验阶段,仍不能算解药。事实上,我们想要问问你们,愿不愿尝试用这种药。不过因为现在我们已经找不到任何其他办法,所以我强烈建议你允许我们立刻采用这种药物来治疗。」

我看了看娜琳,她的脸因痛苦而扭曲,全身也在颤抖。我说:「好,请你们尽力尽快去做,我想她已经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了。」

我们的医师打电话到纽约去,他们当天早上就把那种新药送上飞机,寄到洛杉矶来。治疗从半夜开始。他们把新药调和葡萄糖,用点滴的方式让她出患病的组织慢慢地吸收。

用药后,从外表看,娜琳似乎大有进步。经过二十七天的疗程,点滴注射完成,接着继续服用成分相当的口服药。到了四月中,她的康复情形不错,医生说我可以带她回家了。

但康复的情形并未持续多久,她第一次住院住了四个月,接下来的许多年中,还是一再住院,每次有新的药物出现,我们就去尝试,但好像都没有效果,她的器官表皮硬化与全身疼痛的情形越来越严重。

天天五十三颗药!

走投无路时,我写信到梅约医学中心询问。医生回复说,目前硬皮病尚无一定的治疗方式,他惟一的建议就是继续照着我们医师的指示做。换言之,梅约也认为这病没有治愈的希望。

娜琳已经十五个月无法起来做事了,不过医生说,不动对她不好,只会加速缩短她生命的期限,她必须常常起来动一动。不然,她的肌肉会变硬,不久就会一直躺在床上起不来。因此,医师建议她回去上班,一天工作两小时,当然,天天打针是一定要的。

接下来的几个月,她每天在家里给自己注射,而且天天服用五十三颗药丸。我们知道她的心脏已经开始受影响,她手臂会阵阵剧痛,又好像心脏病发作。渐渐地,她的肾和肺也受影响,连眼睛和皮肤都出现症状。

娜琳先从每天工作两小时开始,几个月内慢慢增加到每天四小时,到了一九五六年九月,也就是首次出现症状后约两年,她己能勉强自己上整整八小时的班,尽管她无时无刻不痛,有时简直痛不欲生。

医师说:「就这样继续勉强自己,不要放弃,如果你放弃,情况就会恶化,你必须保持下去。」

所以我每天都叫她起床,协助她出门上班。起床对她是一种可怕的折磨,因为经过一晚的睡眠,她的肌肉都变硬了,绷得更紧,弯曲时也会更痛。我晓得我必须强迫她起来动一动,她会说:「我真的没办法了。」但我必须做讨厌的人,因为我爱她,所以必须强迫她起来。

再痛也要动一动

就像医师说的一样,她的痛苦日益加重,他们又为她换了药,除了三种治疗关节炎的药——可体松以外,还有其他针对此疾病新发表的药物,并且每天仍需注射,如果有一天忘了,第二天注射的剂量就要加倍。

她活过了三年,为此我们满怀感恩。虽然每年至少得住院两次,但仍然存活着,只是情况一周比一周艰巨。有时她的肌肉会抽搐痉挛,脚趾头缩到脚板下,甚至僵掉,怎么也动不了,必须一直搓揉,才能回复正位只要晒到一点阳光或碰到一点热,就会导致剧痛,体液汇聚。在这段漫长岁月中,只有冷水澡她才忍受得了。晚上睡觉时,我必须帮她双脚垫上冰枕,她才能放松入眠。

保守地说,我们花在医疗上的钱约三万美金,十一年来,单单药费就花了一万九千多美元。

这时她已下定决心坚持下去,她绝不愿让自己变成无行动能力的病人,她咬紧牙关说:「我宁愿站着死,也不要卧病不起。」神知道我多么敬佩她的勇气和奋战的精神,不知有多少次,我看到她只因移动一小步就痛得眼泪掉出来,落在衣襟上,但她不顾肌肉的剧痛,继续走下去。一想到将来可能因肌肉和器官完全硬化,而必须躺在床上动不了,她就再次咬紧牙关撑下去,就连坐着的时候,她也会动动手臂和双脚,动动脖子和头,甚至手指和脚指头,总之让自己动个不停。

一九六五年十一月,距离她第一次病倒的十一年之后,娜琳最后一次住院。这次她的双腿和臀部皮肤出现大片像肝脏颜色的东西,直径约两到三寸。医生做了一连串检查,然后说,她的病已经到了最末期,他们己无法在医疗上继续给予帮助,只有等待结果。

但结果却与医生所预期的大大不同。

圣灵亲自医病?

十二月十五日,一位路德会的朋友打电话给娜琳,介绍她一本新书《我信神迹》,且说要送来我们家给娜琳看。

我和娜琳一起看完这本书,但我从来不信属灵医治的说法,事实上,我们从来没参加过任何神迹聚会。身为浸信会会友,我当然相信圣经,相信神可以医治有病的人,差别在于,我根本不相信到今天神还会行医病的神迹。我一直认为,在今天,医病医院和医师了。我们从未听过有关圣灵行医治的教导,但我突然看到这个可能性:神到今天依然行神迹,祂有时会跳过一般治病的方式,亲自医治人的疾病。

我们心中充满好奇:「真的吗?」很快我们就会知道了。

圣诞节过后,当时我和娜琳都以为那将是她在世的最后一个圣诞节。那位路德会的朋友又打电话找她,说元月二十三日库尔曼女士将在神殿大会堂主领聚会,她邀请娜琳一起去参加。

当天虽然我也因重感冒卧病在床,但还是决定我们两人都应该去。于是我们过教会门而不入,直接去参加神迹聚会,沿途载了那位路德会的朋友和另两位女士同行。

早就有人告诉我们一定要提早到,幸好我们听从了。那天是主日,会堂大门要到下午一点才会打开,但当我们早上十点半抵达时,会堂外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,起码有一千人。

我们赶紧排队,希望能坐到位子,那位路德会的朋友因为知道这种状况,已经提醒我带张户外折叠椅给娜琳坐。她坐下后,我们四个人便围在她周围,以免拥挤的人群碰到她疼痛万分的身体。

见证就在身旁

下午一点,大门开了,大家蜂拥而入,我们也终于在一楼会堂的中间抢到位子。我看了一下娜琳,她已经痛得脸色发白,全身颤抖,还加上她习惯性地摆动四肢,不停把双脚交叉又分开,摆动手臂又扭手指。

我轻声问:「你还好吗?」她对我微微一笑,点了点头。

老实说,我们还是非常存疑。聚会开始后,我看到很多人走到台前,声称已经蒙医治,各种各样的病都被医好了,我的怀疑更加重了,直到有一件奇怪的事发生,才令我不再怀疑。

坐在我旁边的妇女原本一直发出严重的气喘声,而且刚坐下时,她还拜托我,如果她喘得太厉害时,要怎么帮她。聚会进行到一半时,这位妇女突然开始颤抖,并且站起来,双手抓住自己的喉咙。我以为她的气喘又发作了,便站起身想要帮她,却听见她哭着说:「我得到医治了。」她看着我,说:「我可以呼吸了,再也不喘了,我的胸腔里发生奇妙的事了。」她越说越兴奋,不停地重复:「我得医治了,我得医治了!」

有位工作人员立刻走过来,把那位女士带上台去分享见证,我简直不敢相信,两眼睁得大大的。跌回座位后,我陷入沉默,然后对娜琳说:「刚才是怎么回事,你看到了吗?」

我开始祷告:「亲爱的神啊,如果祢今天真的依然施行医治,求祢医治娜琳。求祢触摸她,医治她。」虽然是颇微弱的祷告,但我己尽力。结果,还是毫无动静。我瞥了一下手表,已经快五点了,我们来这里已经快六个半小时了。我知道聚会即将结束,心想:「或许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。」

触摸电流贯全身

就在这时,库尔曼女士离开那一排准备上台作见证的人,走回讲台上,靠近麦克风,说:「现在圣灵的同在仍然很强,任何想要从神领受医治的人,都请你把手举起来,你就会得着医治,请和我一起唱这首诗歌。」接着诗班带着大家一起唱出(祂触摸我)诗歌。

我转头看娜琳,她向天仰脸,双臂高举过头,手掌向上,仿佛等着领受神亲自赐下医治。

然后她的确领受医治了。她脸上的表情改变,仿佛天上来的一道光照在她的头和肩膀上,她泪流满面,唇角开始浮现如天使般的笑容,同时全身颤抖起来。据她后来形容,她感觉好像有一道电流,从头顶直贯而下,但并不痛。我只见她全身都在抖,然后她的头突然向前倒,埋在双膝间,我还以为是痉挛发作。

然后我听到库尔曼女士的声音,说:「中间那边有一个人,患了种罕见的皮肤病,刚才获得医治,请那人站起来好吗?」

我感觉娜琳很想站起来,但她还是抖动得很厉害,好像全身的肌肉和神经系统都不听大脑使唤似的。她一直想站起来,却没办法。库尔曼女士喊了四次,娜琳才终于站起身来,就是她,就是她得蒙医治。

我问她:「亲爱的,你刚才昏过去了吗?」

她双手紧抓住前排座椅,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我。她一直摇来摇去,我怕她会倒下去,但她用喜乐而难以置信的语气说:「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,可是疼痛都不见了,华特!我不痛了,一点都不痛了。」

她倒回座位,我知道那是神的大能。有位工作人员来到我们这一边,后来我才知道他是长老会的一位长老,他请我们走出来,我和朋友一人扶住娜琳的一边,带她走上台。她虽动作自如,但脚步不稳,好像喝醉酒的人一样。她已经得医治,完完全全康复了!

之后,娜琳不用再服药了,每天的五十三颗药丸和注射都不必了,依照我有限的医药知识,我知道这类治疗关节炎的可体松药物,如果一下子停止服用,而非逐次递减的话,病人通常会陷入昏睡状态。可是,娜琳坚称神已经把她所有的病症都除去了,所以一颗药也不肯吃。从那天以后,她真的没再吃过一颗药。

接下来的三天里,我们两个人都睡不着,好像活在梦里一样。到了晚上,我们家灯火通明,我们整晚不睡,兴奋地谈论着、听诗歌、赞美神。

那三天中还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,娜琳全身的皮肤非常温暖,简直是发热。她并没有发烧,但全身的皮肤摸起来就像暖暖的灯泡似的,有时甚至感觉烫手。三天后退热,体温才回复正常。然后,我们两人累得倒头大睡,连睡了一天一夜。

医生惊喜信神迹

那个礼拜,她跟医师预约门诊,医师请她到诊所做个检查,他说等检查结果出来,他会请护士安排门诊。娜琳完全不跟医师提她已经获得医治的事,她想给他来个惊喜。

她真的把他吓到了。二月二十二日那天,医生打电话来,请我们一起到他诊所去检查。护士请我先坐在外面等,让娜琳进去做检查。一检查完,医师马上站起来,双手按着桌子,问:「说吧,班奈特太太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」

娜琳忍住不笑,问:「什么意思?」

「你知道我的意思。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我刚才做检查时,居然找不到一点硬皮病的症状。况且,」他边说边打开她厚厚的病历:「过去所有的检查都是阴性的,请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。」

娜琳问:「你相信神迹吗?」

他说:「我相信,我已经看过太多在科学上无法解释的事情,只能归因于神的大能。」然后,她把一切都告诉医生。医生坐着静静听,等她说完,他问:「你的药呢?」

「我停啦!」她说。

「连可体松的药也停了?」

「四个礼拜以前,从我得医治的那天以后就没吃了。」她说,脸上带着肯定的微笑。

他微笑道:「我明白了。你换好衣服后,请出来外面找我,我等下会出去。」

医师从检査室走出来,直接走到候诊室找我,要我进去,他一派轻松地说:「华特,我刚才已经帮你太太做完检查了,或许你可以告诉我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」

我不知道娜琳刚才已经把整个过程都告诉他了,所以我又从头开始,把聚会的情形巨细靡遗地说了一遍。说完,只见他静静坐着,一语不发,然后才开口:「那些药呢?她还有在吃药,对不对?」

我回答:「没有,她从那天开始到现在,四星期了,一颗药都没吃。」

于是他宣布,他只能把娜琳的病复原因归为:「神迹」。他还说了一句:「不要想去解释其中的原因,只要接受,然后过你们正常的生活。」

从那以后,库尔曼女士在神殿大会堂举行的聚会,我们每场必到。至今我们仍是浸信会会友,但我想,再也没有人会把我们贴上「典型浸信会会友」的标签了。

支付宝認献账号:

qq.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白癜风专科的医院
北京治疗白癜风多少钱呢
在线咨询 在线预约
神迹再現第十七章无药可医
1分 2分 3分 4分 5分

以上文章“神迹再現第十七章无药可医”信息只作参考,诊疗要到正规医院在专家的指导下进行,任何疾病都要做到早发现、早治疗、早预防,严重者务必到专业的硬皮病医院治疗。

网站构架

热点关键词

    尚无数据
    尚无数据

网站简介| 招聘服务| 隐私保护| 服务条款| 发布优势| 广告合作| 友情链接| 合作伙伴| 网站地图

全站专题:如何根治硬皮病

Copyright @ 2011 All Rights Reserved

本院网站上医疗信息仅供参考,不能作为诊断看病依据,请遵医嘱接受治疗!

当前时间: